BLOOD(强制H) - 疯狗(10)枝枝,你怎么能不爱我(高H)
他的信息素在休息室里肆虐,将室内最后一丝茉莉香气蚕食殆尽。
Alpha平日里训练得当,漂亮的肌理勾勒出充斥着野性的弧度,随着一呼一吸压下暴涨的欲色,就此将其埋藏在臂膀的筋脉之下。
挥舞着抗拒的双腕被他单手牢牢压在头顶,所有无谓的挣扎在此时化为齑粉,毁于一旦。
“滚开,滚开你——妈的,来人啊,外面有没有人…??”范云枝挣扎着憋红了脸,却也只是蜉蝣撼树,只能瞪着一双湿润的眼怒视他。
休息室的窗户被掩盖地透不进半分光亮,周景琛阴翳的脸完美地与那日的狰狞重迭在一起,甚至比那时更加可怖。
黑暗中几乎看不清他的五官,唯有那双瞳孔没有失了它的底色,暴虐的,黏濡的,直勾勾地盯着她看。
他的唇角撕裂开一个温柔的微笑,虎口牢牢掐住她的嘴唇与下颌,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:“嘘…。别叫了,枝枝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你身后跟着这么多人,现在却一个人都来不了吗?”
掌心逐渐沾染上范云枝分泌出的津液,与她一般惊恐地顺着纹理四散而逃,最后挂在青筋虬结的腕部摇摇欲坠。
“你的好哥哥太令人忌惮了,皇族不会任由他摆布,所以需要有人来制衡。你觉得,最合适的人选是谁?”
“……”她已经忘记了挣扎,呆楞着听他继续说。
“他们不愿意受制于人,但是被架空的他们确实需要我。所以,我想要什么他们必须全力协助我,哪怕是去得罪范云崢。”
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“冷暴力可以,不爱我也可以。”
“但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在我爱你爱的要死的时候去找别的狗。”
“我是真的会想杀人的。”
“唔唔——”(没有,是那个B…)
笑容的弧度被阴暗模糊地诡谲,他的目光裹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,黏腻着游过她颤抖的身躯。
“枝枝,那天你真把我坑惨了。”
“不管怎样,现在…我要报复回来。”
*
“啪”
他的手指掰着她穴口的边缘将穴肉显露,粗长的鸡巴顶着小巧粉红的穴,一寸一寸往里插。
“啊啊啊、啊啊啊——”范云枝背对着周景琛,后背的脊骨绷紧到极限,在躯体中连结成一条苍白的细弦。
小穴被毫不留情地侵犯,连带着穴口也被撑地发白,却依然贪嘴地吸吮滚烫的鸡巴。
她的上半身早已无力地爬伏在床上,唯有腰胯被周景琛牢牢攥着,逼迫她承受性爱的刺激。
“哈啊…放松…放松…。很快…”周景琛轻声安抚她,却在内壁还没停止抽搐时狠狠往前一干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不行…不行…”范云枝的手一瞬间抗拒地扯上他的手指,想要让他放开。
“怎么不行。”周景琛拉耸着眼皮,浸满汗液的发丝被他抓至脑后,那莹润的汗液便顺着轨迹漫向沟壑嶙峋的背肌。
马眼被花心吮地紧,往前一撞,穴肉便窝囊地打着哆嗦,在下一瞬又饥渴地收拢回来,绞着鸡巴吸。
“我的鸡巴被吸的拔都拔不出去。”
“啊啊啊…别顶…别顶…”她的声音闷在身下,难得多了几分崩溃的哭腔。
“别顶?”他疏懒地哼笑,转而唇角因冷寂变得平直,“你的穴都让范云崢操软了。”
“给他就行,放我这里就别顶?”
“啪啪啪”
周景琛附身轻吻范云枝脊背突起的蝴蝶骨,在那片白皙的肌肤留下斑驳的吻痕,像狼轻咬爱人的吻部,宣誓深爱的证明。
墙边的黑影几乎要与周遭融为一体,被压抑黏腻的欲望模糊了边际,印在墙壁的囹圄中纠缠颤动。
鸡巴已经整个操进去,直逼紧绷的生殖腔,跃跃欲试地想要把它操开。
滚烫的柱身让小穴背叛了主人的意志,从刚刚插进去的那一刻起便兴奋地吐水。
“啪”腰腹发力,狠狠往前干。
“啊啊啊…太快了…!!不行…”
连续不断地狠操让范云枝哭叫出声,几乎跪都跪不住。
偏偏周景琛从身后不怀好意地轻抚上她的阴蒂,在她哽咽的浪叫声中捏了一下敏感的头部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她的哭叫戛然而止。
捏她阴蒂的那一只手瞬间被滚烫的骚水打湿,滴滴答答地全部落进身下的被褥,与一片狼藉翻滚在一起。
“你…你滚蛋…”范云枝双眼翻白,漂亮的脸上被津液与泪水搅得可怜兮兮。
“啊。喷了。”周景琛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,捏着她的腰让她转过来,俯身凝望她泪眼朦胧的样子。
颤动的瞳仁锁定住范云枝被操哭的惨相,他滚烫的指腹擦过她的眼尾,带起一片红晕。
“你早该想到的。”嶙峋的手指掐紧她的腰部,控制着她的下体更加贴近自己,“我们的第一次本该环境很好的。我还为你选择了你最喜欢的星空主题,为你准备了钻戒,全帝星独一无二的…你不喜欢吗?”
“枝枝,你知道的。我最爱你,对不对?”
“啪啪啪啪啪”随即而来的便是更加凶狠的操干,狰狞的水声此起彼伏,小穴几乎要被干出火来,视网膜都被拂散的光点遮掩。
“啊啊啊啊…啊啊啊…不要啊啊啊…”
“道歉,枝枝,跟老公道歉。”周景琛的公狗腰绷紧,面部表情即使在如此激烈的性爱下依然保持着诡谲的平静,一寸一寸融于黑暗。
像爬出的山鬼已经穷途末路,却唯有他一个人无法从敝旧的过往走出,只能居窝于一片阴翳字字泣血,只为那一声虚假的告白。
“我爱你,我真的爱你…!可你怎么能不爱我?从前的一分一秒,你就没有动过心吗?”
“唔唔啊…”
“非要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,让我像狗一样跪下来求你吗…?凭什么他们也能分一杯羹。”
“所以枝枝…。道歉。”
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与女孩支离破碎的浪叫声糅合在一起,又逐渐被更加泥泞的水声淹没。
“唔唔啊啊啊啊…哈…”穴死死吸着柱身,又一次达到了高潮。
水液滴滴答答地落进凌乱的被褥中,与一片狼藉翻滚在一起。
她漂亮的脸被泪痕与津液搅得乱七八糟,振聋发聩的耳鸣声贯彻耳膜,眼前的昏沉似有愈发强烈的征兆。
“——枝枝。”一只手握上她的下颌,她被吓得一个激灵。
周景琛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腿根,发狠地让她的穴往他的鸡巴上撞,腰腹也被喷上她腥甜的水液。
“啊啊啊啊…”
“清醒了吗?”他语气低柔。
“你还没道歉,怎么能先一步晕过去?不会让你这么做的。”
“说吧。说,你也爱我,你也需要我。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爱的要死。”
“骗骗我。只有这样…我才能抛弃一切,更加爱你。”
“嗬…嗬…”她粗重地喘息。
“哦…说不出来吗?”他轻笑,“好吧。”
“说不出来,就不要说了。”
*
被褥湿的能掐出水来,细碎的声响被闷在紧紧相连的肉体中,布散在黑潮翻涌的房间里。
她被周景琛搂着坐在怀中,发狠地操。
所有的求饶与后知后觉的安抚全部不被允许,因为其中的后果便是变本加厉的奸操。
臀部被压着无法逃离半分,小腹处鸡巴的形状毫无阻碍地上下隆起,仿佛连带着要将她整个人贯穿。
“啪——”龟头又一次顶在生殖腔。
“啊啊啊啊…”她扭着腰哭喊,却让那龟头深深顶在身体里,一下又一下地蹭过敏感的腔口。
淫亮的水液喷的更多,周景琛扶着她的侧脸,与她激烈地深吻。
“太唔唔呃——”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被那疯狗般地攻势夺去呼吸。
脖颈烧起绯红,下身的撞击却如约而至,甚至比刚刚更加猛烈,脆响着将整个龟头干进生殖腔口。
“呃呃呃呜…”口齿被周景琛深深堵着,就连哭声都无法泻出,只能闷在脆弱的脖颈中,随着操干肆意颠簸。
窒息…。
感觉要被活活干死。
在周景琛又一次吮玩舌尖时,她趁着四肢还没有完全失力,抬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。
被吮的发痛的舌头终于被放过,她的手指堵住周景琛脖颈处暴起的脉络,被吻的一塌糊涂的嘴唇扯上一抹快意的微笑。
“丫的…都是你们逼我…都是你们逼我!什么都赖我,什么都怨我!多反省反省自己不行吗,每天怪这怪那,我还怪你们呢!”
“你再给我逼逼赖赖试试…别说复合,老娘扒你的皮!”
“咳…”周景琛慢慢咧开微笑,“枝枝。”
“你想性虐我吗?”
“掐的我好爽。”
范云枝只感觉这人脑子有病:“喂…!”
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收紧,在她的腰际留下一道道湿痕,黏腻着交柯错叶,附在皮肉上经久不去。
“我*,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啊啊啊草——”
“啪啪啪啪”小穴被鸡巴又深又重地干,吃了兴奋剂一般,顶着抽搐的内壁不由分说地狠操,插地她汁水四溅。
受到了刺激,范云枝的手也跟着不住地收紧,在周景琛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掐痕。
“哈…哈啊…”周景琛双眸涣散,鸡巴又硬了好几个度,掐着她的胯部挺腰干穴。
“枝枝…”他兴奋地双目充血,“好厉害,好爽…在掐我…。”
生殖腔已经被他操开,甚至探进去了一大半。
“啊啊啊啊…你不许进去…”
范云枝的手再也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猛干,彻底软倒下去,整个人坐在他的鸡巴上挨操。
周景琛仰头,细细密密吮吻她的侧颈,逼得她又一次哆哆嗦嗦地喷出水来。
这边小穴还在花枝乱颤地高潮,那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鸡巴便更加凶猛地往里干,晶莹的水滴挂在一进一出的柱身,洇进早就湿透的被单。
“我不行…我不行了…”范云枝已经哭的快要失去意识,腿根剧烈地痉挛着,预示着少女已经濒临极限。
“说。”周景琛说,“把我刚刚教你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。”
“嗬…嗬…”这一次范云枝不敢再犹豫,“对…对不起…我不该抛下你…。我爱你——”
放在腰侧的手掌猛地攥紧,那张俊美的脸沉在黑暗里,因为女孩磕磕绊绊的告白而兴奋到扭曲。
鼻腔的毛细血管应声破裂,随着细微的刺痛,猩红的鼻血流下,顺着他脸侧蜿蜒的泪痕,混杂成暗红的血泪。
周景琛死盯着快失去意识的范云枝。
“哈…哈哈…”周景琛面色潮红,那嘶哑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,如葳蕤的火星,要将怀中的女孩蚕食殆尽。
这种感觉比做爱爽的太多太多了。
“你说…你爱我…。”
身体猛地被人翻过,小穴被转了一圈,狠狠摩擦过肉壁的敏感点,紧接着就被一阵狂风骤雨的抽插。
“啊啊啊、啊啊啊啊?!”范云枝猛地清醒过来。
“呀啊啊啊啊啊——”鸡巴激烈地操干生殖腔,他的血滴落在她颤动的骨骼上,蔓延过嶙峋的沟壑,滑向旁侧。
“不行…不行啊啊啊啊啊啊!!我不是道歉了吗,啊啊啊啊啊…”
惨烈的哭求被狠厉的操弄捣烂。
到后来,范云枝哭都哭不出来,半阖着眸子,吐出舌尖的双唇合都合不拢。
“哈…枝枝…老婆…”周景琛浑身发抖,死死地从背后抱住她,用他的身躯裹挟她滚烫的身体。
鸡巴深深插在生殖腔里成结,灼热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喷打在敏感的生殖腔。
粗大的柱身毫无间隙地堵着每一寸褶皱,精液被堵着出不去,便跟着射精的节奏一遍一遍回流,再次拍打着腔道。
周景琛吸吮她的腺体,在下一刻深深地咬了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”
薄荷香在鼻腔炸开,范云枝双目翻白,腿间已经因为过量的刺激泥泞不堪——她在成结时再次高潮。
“不行…啊啊…”
然而射精的潮汐仍未平息,她被alpha紧紧地抱在怀中,终于晕了过去。
他的声音在爆裂的耳鸣声中由远及近,混杂着侵略性的薄荷香气,在早就分崩离析的意识中,碎裂进视线分裂的缝隙中。
“在一起…一辈子。”
“永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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